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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粘合五代人,首播狂揽40+热搜,《我们的歌2》首播就燃
日期:2020-10-15 17:49:54 浏览次数:
若论2019最火新综艺,东方卫视《我们的歌》必然榜上有名。

 

火了收视率,从开播至收官不断高走,以CSM592.496%高位收官;

 

火了歌曲,在酷狗音乐,歌曲投票破百万单曲高达24首;

 

火了人,单人火了,5位嘉宾涨粉超50万,CP火了,「勤深深」(李克勤、周深)成为去年至今最火的音乐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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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又一年的开播,便以六网收视第一、全网热搜40+的顶流之姿回归。在尘埃落定与硝烟再起之间,1号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时机,让我们来探讨这样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个模式会火以及是否能够继续火下去?

 

 

 1 

听生命在唱歌

 

当音乐类节目已经多到让人疲惫的时候,为什么《我们的歌》能火?

 

因为这不是一档在音乐言音乐的节目,而是一档在音乐言生命的节目。

 

它有音乐性,更有生命力。甚至说,它的音乐性就在生命力中。

 

所以,我们听到的不仅是音乐,更是岁月,更是人生。而后者,让一首歌,变得有了厚度,有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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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它,还对生命力有了一个更为深度的诠释。

 

我们寻常歌颂的生命力,往往是少年、青年,在这生命力最旺盛、最蓬勃的时候;而《我们的歌》歌颂的生命力,既有新声歌手所代表的这种生如夏花的生命力,还有我们往往容易忘记的另一种生命力的形态——

 

跨越了岁月的长河,跨越了路途的崎岖,在壮年、在老年仍勃发着汨汨流淌的生命力。

 

前者,是爆发的,后者,是延续的。

 

大部分人,能做到前者,而少有人,能做到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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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的《我们的歌》,就邀请了费玉清这样一位即将「退休」的前辈歌手,歌咏这样一种历久弥坚的生命力,它让年轻观众受教,也让中老观众共鸣。不同年龄段的人们,都能在这样的歌者身上,找到各自生命当下或未来的投射。

 

笔者料想,这便是经过第一季进入第二季,主创更加确定的节目神髓。

 

于是,从第一季到第二季,你看到最突出的一个改版,便是放大这个元素——

 

邀请了两位人物——70岁的谭咏麟、67岁的钟镇涛。我们发现,原来灵与肉的确可以分开,一个始终保持生命力的人,他的精神会比他的肉体年轻许多;

 

设计了一个梗——70岁的谭咏麟作为25岁的新声歌手。他说,「每一个十年,我就告诉你自己,我是一个新人。今年刚好又是一个十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强化了一个理念——纵使路途崎岖,归来仍是少年。谭咏麟说,「喜欢音乐,人会年轻」,因为在音乐中,有一个理想国,人的一生会历经很多险阻、灰暗,而在音乐之中,却能寄放我们的赤子之心。

 

所以,为什么从这个舞台上出来的歌会火遍全网,因为这些歌者用生命在唱歌。

 

当我们在听《一生何求》之时,李健清澈干净的声线与谭咏麟沧桑岁月感的声线彼此交叠,你会在两种声线中听到仿佛一生故事的缠绕。是这样的人,唱这样的歌,你会信任,你会入戏,相信这是真正经历「一生」之后的「一生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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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听《朋友》之时,曾经同属温拿五虎的谭咏麟和钟镇涛跨越几十年的岁月再次同台,从年轻的风华正茂到如今的再次归来,见证彼此一生,而这曲「朋友」才更显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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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超越时空的浪漫与梦幻

 

李健说,「跨越时空,这是一件梦幻的事情,音乐的梦可以让现实成真」。

 

这句话,笔者认为,点出了《我们的歌》这样一个音乐模式能够大火的第二个主因。

 

跨越代际、穿越时空,这种浪漫的、超现实的甚至魔幻的意念,一直深深植根在人类心理深层的欲望之中,所以也一直成为人类文艺创作的母题之一,文学有之,戏剧有之,而《我们的歌》则是从综艺出发的对这一母题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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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我们的歌》能火,因为这个模式本身就携带着能够激荡人类情感基因的符码,同时,国内以此为母题进行原创的综艺几乎又都是空白的,它填补了稀缺性,也满足了需求性。

 

而这,似乎也在第二季又得到了再一次的放大——

 

它似乎更加有意地去创造一个多时空混合的超现实舞台。

 

虽然歌手在大阵营上,被分为了前辈歌手与新声歌手,但在大阵营中,又有各个更细化的时代之别,生于50年代的谭咏麟、钟镇涛,60年代的张信哲,70年代的李健,80年代的容祖儿,90年代的冯提莫、希林娜依·高、太一,一个舞台,容纳了半个世纪生人,而他们还要进行各个年代之间的混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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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而来看,尤其对于前辈歌手,他们各自都有各自在某个时期、某个年代的高光时刻,有的在80年代,有的90年代,有的在当下,而这个舞台却像一个时空高光聚宝盆,让不管哪个时空的歌者,他们同时在这个时刻、这个舞台,跨越时空的分离与阻断,第一次超时空的集体高光闪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魔幻的设置。

 

同时,音乐也在这个舞台上多时空混合,80年代的《一生何求》,90年代的《为爱痴狂》《为你我受冷风吹》,以及红于今年的神曲《R&B all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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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仿佛时空错乱却分明井然有序之间,给人一种梦幻的、迷离的心理感受,这是一种异次元的心理体验,仿佛有时间又无时间,超越了生命流逝的无力,超越了时光不复回的无奈。

 

而这种心理感受、心理体验,正是这个创作母题能够经久不衰的原因,也是《我们的歌》能够大火的本质。

 

 

 3 

最初的分别,最后的融合

 

这个节目,看似有很多「分别」,前辈歌手与后辈歌手的分别,6070809000不同品鉴团的分别。

 

但是,节目的落点,不是分别,而是融合。

 

可以说,这档节目一季的历程,就是从最初的分别走向最后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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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有前浪和后浪之别,然而,从第一期开始的每一期,都是不断施加叙事动力,让他们不断融合,继续融合,直到前浪与后浪融合成为一股高潮,便在这股高潮中落下帷幕。

 

而这,则是从传播学意义上,能够解释为什么《我们的歌》能够大火,并且大火的表现形式体现在收视率不断走高的原因——

 

因为代际歌手在合作中融合的过程,也是代际观众在传播中融合的过程。

 

随着不断融合,是不断的破圈、不断的扩张、不断的传播,这是一个符合传播学规律的节目。

 

这个属性,同样从第一季到第二季,也被再次加持。

 

大的融合,是代际之间的融合。

 

两个事物可以融合,一定基于相互的吸引力。否则,只有互斥,没有融合。代际之间之所以可以融合,因为彼此之间都有这样的吸引力——

 

对于6070的观众而言,这些他们耳熟能详甚至非常怀念的前辈歌手铺垫了他们进入这档节目的心理安全区,他们知道这档节目是为他们设计的、而非屏蔽他们在外的,而比如类似盲盒的盲配模式,变声盲选的趣味设计,又比如新声歌手的新的曲风、新的表达,又让他们在安全感外增加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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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809000的观众而言,新声歌手其实反而可能是熟悉的,因为他们如今是活跃的,频频出现在各种节目、公开场合的;而前辈歌手可能才是那个新鲜的,因为他们已经供上神坛、久不出山,当他们在这个舞台上再次发声,我们所听到的歌声,却又有一种不同于记忆中曾经卡带、CD或者今天音乐APP中的老声音,那是一种混杂着熟悉与陌生的新声音。

 

小的融合,则是场景之间的融合。

 

尤其新声歌手这块,我们看到节目组特别抓住了他们不同的「场景属性」,直播间的冯提莫、音乐节的太一、女团的希林娜依·高,他们的出场带着各自的「分别」,所以也带着各自的、有所分别的观众群,而这档节目的样貌,就仿佛一个低洼之地,把不同年代的支流,把不同圈层的支流,全都海纳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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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模式,可以火一时,因为它切中的是当下社会心理的需求;

 

有的模式,可以火很久,因为它切中的则是在人类漫长历史中,已经化为母题的心理需求。

 

这个需求,它会始终存在,不是一年可以完结的,一年就会过期的。

 

 

《我们的歌》属于后者,因为在音乐之外,它投射了人们的生命体验,当同属50年代生人,看到谭咏麟仍在舞台高歌,他可能会看到一种理想人生的投射,也可能会梦回过往岁月的高光。

 

以此类推,每个年代,皆是如此。